[冷战组]十思疏

一个生贺,给 @Hoata. 没写完,看成单元剧也行。
冰与火之歌设定,bug应该有。可以说是分封制,君临是皇帝之城,余下七国(鹰巢、凯岩等)是诸侯国,有各自的世袭家族。
两个篡位者的爱情(不是
 








回忆的企图如同伸手承接雨水。




   

      鹰巢城的疯女王在某个黑夜,自云巅之城的处刑地、她曾咯咯笑着下令将无数犯人下令推出的月门一跃而下;侍卫打开大门,手掌放上腰间佩刀的刀鞘,却发现与妹妹一样银发紫眸的男人微笑着坐上王位,背后月门洞开,夜空中如银子灼亮的繁星与王冠一同压在他的头顶。
      “…那可真是酷毙啦!”小贩一边找钱,一边扭头与旁边摊铺的女主人唾沫横飞地说着,兴致高涨,失去双眼引导的手晃了好几次才将找零塞进青年的手里。诸神在上,这些市井流言远比鹰巢城距离地面的数万英尺间的狂风更能将消息吹得走样。
      青年接过零钱,面容隐在黑色兜帽之下,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发问道:“那么,凯岩城的琼斯一定是把雄狮脑袋套上了脖子啦?”
      “他?”小贩挺奇怪地扭过头来,上下打量着这位客人,忽然凑上前来,放低了音量神神秘秘地,“也难怪,您看着像是打那儿来的,又年轻……可站哪边您得想好了,柯克兰公爵哪能那么容易被赶跑,琼斯小子还年轻!一双眼睛倒是听说蓝得跟异鬼一样……”
      “妈的。”青年低声咒了一句,转身离开,翻身跨上马匹。高头大马撒开蹄子在道路上飞驰起来,人们纷纷惊叫着躲避,风掀开骑手的兜帽,阳光下两只眼睛如同正在冷冷燃烧的湛蓝星星。
 
 
      事务官正在批阅文书,大把大把官员的致意、君临威仪的问候甚至徒利家小女儿试图含情脉脉的恭贺,将他搅扰得焦头烂额;旧王死矣,新王即位,作为新王的手他是忙得险些一命呜呼。他伏在桌前,一盏油灯于长天之上与月亮一同照亮这张临窗的木桌。笔尖沙沙地于羊皮纸上游动,他不停地书写,直到侍卫敲响了木门。
      “托里斯爵士,”侍卫立在门口,“琼斯小子来了。”
      “不许那样叫。”托里斯放下笔,弯曲活动已经酸涩的手指,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他生了一双温柔的棕色眼睛,棕色的半长及肩的发也于事无补,手下乐得放肆,他也无甚所谓。但称呼该换成什么确实是个问题,上一次那年轻人来,只是一个顶撞了代理城主后索性叛族出逃的小子,嬉皮笑脸、混吃混喝,最后还从这儿——上任女公爵的哥哥手中开拨了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这次他来,已是成功地做了从“篡夺者”柯克兰公爵屁股底下抢走宝座的篡夺者,却拒绝冠以已故父亲古老而尊贵的姓氏来继承本就属于自己家族的王国,而是执着地保留下自己被柯克兰找到以前,作为私生子顶了十五年的来自母亲的姓氏——琼斯。真是怪事一桩。
      他走出房间,来到大厅,思绪中的年轻人已揭下兜帽,全身上下的黑色斗篷隐没在大厅中央的黑暗里,惟有金色的发与白皙的面庞闪着微弱的光。偌大的空间仅凭借着两堵相对的墙壁上——大约相距八十步,各自开出的两扇雕花铁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提供光明。然而就是在这离月亮最近的地方,光明也不过开拓出了几米蒙蒙的雾气。
      托里斯一手按上胸口鞠躬,直起身,思忖着礼节、迎接规格与称呼等种种问题。“您——”
      “带我去见伊万。”年轻人挥挥手,咕哝道,“那头熊在地牢里头‘问候’他的犯人吧?虽然英雄压根不懂,你们也好意思说在这座城堡里还有地牢。”
      托里斯苦笑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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